她山拾光录|世上最好的药方 文|樊磊被确诊糖尿病的那年我38岁,像一株未及深秋便枯了半边的梧桐,枝叶尚青,根脉却已逐渐腐朽。父亲刚刚因糖尿病并发症离世,家族病史便如盘虬的根须缠住我的脚踝。绝望像寒霜一层层裹住枝桠,所有关于春日的嫩芽,都在霜降前冻成了冰碴。在母亲的眼里,孩子就是世界,一点一滴的低落,都逃脱不了母亲的眼睛。她的目光总似初春的溪水,清透得能照见每一粒尘埃的悲喜。眉头皱起的褶皱、痛苦无奈的叹息,皆被她轻轻拾起,揉成 新闻 2025年03月01日 0 点赞 0 评论 21 浏览